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嗜睡

前言:是虐。令君真正做到“以忧薨”。没有人民的“好朋友”空食盒。曹荀没有正式见过面。历史考据不严密。如果这些都不介意,那谢谢来看。

顺便说,少听虐歌比什么都来得好。此文就是作者长期听虐歌所得的反应。

陈群来见荀彧的时候,荀恽见了他并对他说父亲还在睡觉,怕是一时半会儿不会醒。时间已是日落西沉,这个时间睡觉让人匪夷所思但陈群却并不奇怪。前几天妻子回娘家,眼圈红着,问她只说父亲的精神不好,别的就不再提了。陈群想到这对荀恽点点头,他应该想到的,令君的精神早已不比昨日。

荀恽送陈群至门口,请陈群不必牵挂,等父亲醒来自己便会告诉父亲陈群来过。二人一别,陈群自己走了回去。

晚上等到妻子熄了蜡烛躺在身边的时候,陈群告诉她自己去看了荀彧。她不说话,就听着陈群说。陈群说自己并没有看见令君,荀恽说他在休息睡觉。

“那大概就是了,”她的妻子开了口,“父亲和我说他总是感觉疲乏的很,想休息。”

陈群没有再说,等了很长的时间他又开口问:“我与令君……你知道,且说恨不恨我。”

“夫君说笑了,这事且不说我不懂,但夫君与父亲俱为天下,焉能有孰对孰错,”妻子的声音如日常一样,“只是天命如此,哪能怨……”。

陈群不说了,她的善解人意与她的父亲如此相似。

终于见到令君是在去寿春的前一晚,一家人聚在一起。家里备了一份好的宴席,一家人其乐融融,不提朝堂之事,更仿佛那个劳军的命令不曾下过。

第二天一早,令君便动身走了。陈群看着他上车,荀彧仿佛又再度陷入半梦半醒中。

 

荀彧这几日总是感觉自己有睡不醒的觉,日常生活他总是辨不清是梦还是现实。他开始变得爱睡觉,仿佛这一觉醒来这种状态就能消失。又或者说,梦和现实,他总要明白自己正在哪种境况中。

一路茫茫枯草,荀彧的梦在这些枯草中浮浮沉沉。

到达军营的时候,荀彧被车夫叫醒,他稍微收拾了一下行装下了车。等着他的是曹丕。

“好久不见五官中郎将了。”荀彧客气的打着招呼,作揖。

曹丕笑着回礼,并说:“父亲正在忙,嘱咐我在此等候令君并说可以不必去见他了,令君一路劳累也应该早点休息。”

“既然如此,文若谢过魏公。”令君嘴角带笑,语气温暖,与往日并无不同。曹丕却感觉,荀彧的眼睛似乎蒙着一层雾似的东西,光射不过去,风也吹不散。

荀彧休息的很早,连晚饭都没有顾及吃,帐内的烛火很快就灭了。行军不比家里,但他也不在乎这些,只求快点进入睡眠。

曹操知晓荀彧没吃晚饭的时候自己正准备进食。他特地将军务延长只为能拖延时间,现在却觉得自己可笑。他苦笑着摇摇头,动起筷子。

出去巡视的时候远远注视那个暗了的帐子,心想荀彧会不会注意到松软的床榻,那是自己特意吩咐的。

早餐是不必一起的。令君醒来的时候天已明,时间应该不早了。侍奉的人端来早上的粥,荀彧吃完却又感觉恶心,不一会儿那些粥又吐了出来。手下人着急,要去回禀曹操,又被荀彧拦下:“这种事说出也只是分心,如今正在行军,就不要说了。”

那人自然是面上答应然后背地里又去告诉了曹操。曹操撂下书,冷哼了一声,又对底下的人说:“你只管将饭准备的精细一些就是了。”侍从退下,他又拿起书只当不曾听过,遂了他的愿。

 

等荀彧精神稍好的时候闷了几日的他决定出去走走。军士将领自然都知道这等气度不凡的人是荀令君。年轻的不曾见过人却对他的事情有耳闻,老兵中有幸和令君共事过的则觉得这人与当初并没有多大改变。只是现在都知道令君与丞相的僵持。

曹丕老远看见荀彧在散步,高兴的跑到他的身边向他打招呼。

“又见中郎将了。”荀彧和暖的回应,笑容清朗,曹丕望着他的眼睛觉得要比初见那日精神好了很多,看来应该是旅途颠簸。

“令君今天看着精神多了,不过军旅生活到底是比不上后方朝堂的舒适。怕令君还要多习惯啊。”曹丕道。

“中郎将说笑,虽是这几年彧在尚书台做事,但也不是没有经历过,”令君回道,“早些年,丞相还在奔波的时候彧也曾跟过,如今只是温故而已。”

曹丕知道这些,那年荀彧来的时候他曾见过,只是那时年幼大人的事不是十分懂,远远望见的荀彧也只留下了一个出尘的身影。

他看着旁边的荀彧,荀彧的眼光望着前方,似仍有笑意,但却不在这里的任何一个地方找到可以托付这些目光的地方。

等荀彧回过神来,看着曹丕手握弓箭,一身武装更显英姿,说道:“早听闻中郎将能文能武,文曾听过,今日可有幸一见中郎将的英勇。”

这话说的曹丕兴奋起来,骄傲的说:“令君客气了,那今日就用弓箭一试吧。”说完,走到箭靶前,搭弓引箭,只一瞬,那箭就已正中靶心,箭羽颤动。再一次,第二只箭穿透了第一只定在了靶心。

“中郎将果然厉害。”荀彧惊叹道。曹丕的这两只箭让荀彧稍微打起精神,暗自叹道曾经的天真可爱的孩子如今已可上阵杀敌了。

“其实没有什么,我还可以左右开弓。”曹丕自得意满的说,荀彧的夸奖不比别人,曹丕自然要炫耀。

“那期待着能够再见中郎将的威风。”荀彧笑道。曹丕自看到荀彧来到军营以后,都没有笑得这么开心过。不由得更得意,与荀彧许诺定要让荀彧看到自己的本领。

“果然虎父无犬子,”荀彧说道,“有中郎将在,丞相更是如虎添翼了。”

说到父亲曹丕则暗下了目光,他和荀彧并肩走着,稍后又说道:“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帮助到父亲,也许不是我,换做是大哥在世或者子文可能……”

“中郎将多虑了,”荀彧打断他的话,“无需与他人作对比,做好分内之事便是最适合这个位置的人。其他人又如何取代呢?”

荀彧的话无疑给了曹丕鼓励,他欢喜的与荀彧说着军旅趣事。

荀彧看着他,觉得他喜悦的样子很像曹操,但不比曹操的大气,曹丕多了一些优柔。五官之间也要比之父亲更精致一些。

荀彧感觉到累了。曹丕感觉出来,问他要不要回去休息。荀彧点点头,与他往回走。到了帐前又感谢曹丕陪着自己,感觉好了很多。

曹丕回礼,又问令君是否要用餐,荀彧只说自己想小憩一下,醒了再说。

回到帐中,荀彧躺在榻上就迷迷蒙蒙睡去了。

 

曹操得知荀彧今晚也没有吃饭的时候,心中烦闷。看着一旁的曹丕,问道:“听说你一下午都和文若在一起?”

“是”,曹丕答道,“儿臣一直和令君在一起。”

“文若他……怎样?”曹操终究问出了口。军营没有一座宫殿、一座城池那么大,但他和荀彧一直不曾见面。

“儿臣和令君在一起时,令君并无大碍,精神尚好。只到后来令君推说乏了,儿臣便送令君回了军帐中。”

曹操皱眉不语,他很想责备曹丕但曹丕也并无过错。想发火也找不到出路,只是暗自生气。

曹丕看看曹操又说道:“今日与令君交谈,令君说到了早年的军旅生活。似是很得意那是陪伴过父亲。”

“真的?”曹操打量着曹丕。

“儿臣不敢说谎。”曹丕垂下头,偷偷看着父亲。

曹操笑道:“文若还记得这些,”心中不免稍微舒服了些许,“的确早些年的时候都是文若陪着我,那段时间虽然艰难但确实是一段好的回忆。”

那时荀彧刚刚来到曹操府下,他对于王佐之才是又惊喜又好奇,惊喜这等人才的到来又好奇他为何选择了自己。荀彧笑而不语,言谈举止都合曹操的意,不空谈,切实的与曹操商讨天下之事。与他所见的一般世家公子有着天地之差。曹操不止一次万幸荀彧是在自己这边。后来他又想,即使不是,他也会要过来。

再后来军旅生活,有时两人也会休息在一起。第一次的时候曹操躺在荀彧身边,两人和衣而睡,并肩相靠,曹操闻着荀彧身上的味道,说:“文若真的好香。”不是女子的胭脂香气,而是一种清淡优雅的味道。

荀彧笑着说:“一些儿时的熏香爱好留到了现在,还希望主公不嫌弃。”

怎么会嫌弃,曹操心中道,喜欢还喜欢不过来呢。他靠的更近一些,闻着荀彧的香气慢慢沉浸到睡梦中……一觉醒来,那人还睡着,一些碎发在耳边,白皙的皮肤有着隐隐的红色,香气似乎并没有变淡反而更浓……曹操闭上眼在清晨感受着。

后来迎来了汉献帝。曹操与荀彧都是喜悦的。这似乎是两人理想的一个好的开始。

有一件事曹操记得清楚。那时献帝还没有回到都城,一切只是稍有规矩。那晚曹操睡不着,想去找荀彧却发现他的房间也没有人,于是他干脆在廊下等,看看那人究竟干什么去了。

许久那人才回来,看着在廊下打盹的曹操不禁好笑,又恐夜深露重,摇醒了他,问他为何在这儿,又有何事。

“没,只是睡不着想和你聊聊天。”曹操打了个哈欠,看着荀彧只披了个外套,又问他去做什么了。荀彧告诉他自己去了皇帝那里,毕竟是个孩子,睡不着缠着自己讲故事说话。

“就和某人一样。”说完荀彧看了一眼曹操。

“我哪是那种小……不是,我哪有皇上这么深思熟虑啊。”他不乐意的偏着头,又看着荀彧身上穿的单薄,拉着荀彧回到了荀彧的房间。

“你不回自己房间?”荀彧把衣服挂好,自己躺倒床上,看着坐在一旁椅子上的曹操一脸不乐意,又窃窃笑着,然后哄到,“反正我也没有睡意,不如请孟德给我讲讲故事聊聊天哄我睡觉?”曹操看着荀彧,给个台阶就要下,不要太摆谱,于是自然而然的又躺了上去,和荀彧说话。

半响后,曹操又问荀彧:“那小孩儿有没有夸你很香?”

“怎么突然说这个?不对,你怎么能叫皇上小孩儿?”荀彧指着曹操,曹操一把握住他的手指,说:就咱俩,不要在乎那么多,快说他说了吗?”

“躺倒在腿上的时候皇上是说了一句好香……。”荀彧的手指握在曹操手里,离曹操很近,对面那人的气息自己的手指都能感觉到,他挣了挣没有挣脱,把脸又往被子里埋了一点。

曹操低声说了句什么,荀彧问他说的什么,那人又摆着手说:“没,没说什么。哎呀,你就不能少操点心,讲故事这事也要你做?快点睡吧!”

俩人沉默了一会儿,荀彧先开了口:“孟德,你不放手,我连翻身都不行啊……”。

曹操赶紧放开手,他都忘了。他荀彧收回手,道了一声早点休息自己就先转过身了。曹操仰面朝着床顶,又转过身朝着荀彧这边,注视着他的背影却又睡不着。他想不着痕迹的靠近一点,就一点点,闻着那个人的味道渐渐的也就睡了……

后来二人渐渐远了,曹操南征北战,荀彧为他守着后方。鸿雁传书,有时候看着信上的字迹总觉得那个味道还在其中。

不是没有想过把他带到自己身边,只是那个位置非他不可,换做别人总是不妥当;二来,荀彧本人似乎很欢喜现在的位置,在那个位置上兢兢业业。于是念头又被打消了。

后来,那个味道就离自己更远了。朝堂上开始有各种流言,人人都在议论纷纷。他不想去管这些,只是这些声音堪比凶器,个个都似锥子刺着他。华佗被杀的那天,自己头疼欲裂,躺在床上只觉天昏地暗。荀彧赶来劝解自己放了华佗,或者另行惩罚,只要不杀。他听着这个人所说的话,一字一字编成粗粝的麻绳,狠狠的绞着自己的头,他拿起一旁的书朝那个人砸去,吼着:你们一个个的无非是想看我不得好死!

等到一切结束,他尚有好转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不在了,“神医”也没有救下自己的命。曹操冷笑,这冷是冷到全身,冷过心里的。

曹操站在荀彧的帐外,帐内黑漆漆的。他就站在那个地方,许久,又回到自己的帐内。

 

荀彧这一睡便是两天。侍从那天早上慌张的报告给曹操,荀令似乎不太好,一直不曾醒过来。曹操急忙闯进帐来,荀彧就躺在床榻上没有动静,军医站在一旁愁眉苦脸。

“怎么回事?”曹操冷静下来质问着军医。军医吓得立刻跪在地上,声音发颤:“看……看过了,荀令君身体并……并无大碍,就是有些胸闷气短,已经让人去准备汤药了……”。

“那为何不醒?”曹操逼问。

“这……这实在是不知了,”军医头重重的磕在地上,“身体并无大碍。”

曹操甩手坐在床榻边上,看着荀彧。眉眼舒展并无任何痛苦的样子,脸庞瘦了很多,脸色被碎发衬得显得苍白。若不是还有呼吸,曹操会想这可能是个玉人。到了晚上荀彧依然没醒,药喂不进去。军医没办法,被曹操呵斥着滚了出去。

他坐在荀彧的身旁,想起那位要为自己开颅治病的“神医”。曹操记起自己曾在一次看病中与他谈天,问他什么病最不容易医好。华佗笑着捋胡须,回道:“疑难杂症什么的我都见过不少,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。今日丞相问我这问题到有意思,依老夫看,自然是心病最难医。”

“哦?”曹操接着问。

“丞相,这箭入体内,尚可挖骨疗伤。这心病,难道还能剖开这七窍玲珑之物吗?”华佗说道,“一般的病若问病因,病人都会急忙告诉大夫,生怕迟一会儿可能就有大灾。这心病的病因,病人又有哪个可轻易开口?”说完哈哈大笑。

曹操看着荀彧,他略微的俯下身,闭上眼睛,只觉得那个味道萦绕着自己,是风亦是水,自己沉静其中,却又无处可寻。不知为什么觉得他并不是那么痛苦,清醒时,这人见自己已不是当年的样子了。

他守了一晚,荀彧也没有醒过来的样子。军务在身,他不可能一直守在此处,于是在早晨的时候又回到了自己的军帐中。

傍晚他又回到了荀彧的帐中,那人依然不醒。曹操有点心焦了,他伏在荀彧的耳边絮絮叨叨的说着话,念着他的字。从客气的“令君”到一声愤怒的“荀彧”,那人都不曾醒,甚至眉头不曾皱一下。曹操累了,他收起自己的戾气,将头抵在那人瘦削的肩上,一遍一遍叫着“文若”,一遍一遍,直到“吾之子房”。

荀彧的衣领被打湿了。

第三日下午,侍从欣喜的来报令君醒过来了!曹操听着,放下手中的事就要往外走,却又在门前停下脚步,回身对曹丕说:“你去吧,去看看……荀令。”

等到曹丕回来,曹操问他荀彧的情况。曹丕说:“令君看起来并无大碍,似乎这一觉醒来通透了许多。眼神清明,说话举止一如往常妥帖。进食也无大碍,似是要好转,”曹丕还说,“令君还问起父亲军事是否顺心,有无可效劳之处。”

曹操颇感意外,低下头重新忙起军务,只说:“只让他专心养病,暂时还不用太过操心。”

曹丕答应并去转达令君。

令君靠枕着床,听着曹丕转达的话,温和的笑道:“那自然是再好不过。”然后不觉得有打了一个哈欠,疲惫感又重新回到身上。曹丕关心的问道:“令君又累了?”

荀彧怔了怔神,然后又回到:“中郎将关心了,明明刚刚醒来不久,不知怎的又累了,”笑着接着说,“请不必挂怀,稍微休息一下便可好转。”

“那我先告辞了,还请令君好好休息。”曹丕转身离开。

荀彧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。突然一阵腥气泛了上来,荀彧用袖子捂着,伏在床沿想缓解这恶心。忍过去后,荀彧看着白衣袖上的点点血迹,只庆幸此时幸好没有侍从。

 

曹操的军队要迁到濡须去,侍从过来禀报说令君的身子不适,怕是无法动身。曹操便准许他先留下,待病好再去也可。

只要不在许都。

他临走前要去看荀彧,却在帐外即听到声音:“文若谢过丞相,望丞相凯旋。文若定当赶上。”

一句话说的满满的,不用见了。

曹操转身上了马。

 

荀彧那日想起庄周梦蝶的故事。他曾羡慕过这超脱自然的梦,但他也从没后悔过自己的选择。他自认无愧于家族亦无愧于汉室,他亦无愧于曹操。只是他到底还是会累,早在以前,女儿关心自己的时候自己便说仿佛这些时日的困倦是这20年以来自己所欠下的,现在要偿还了。

荀彧自嘲的笑着。他不认为如此的自己能够有幸化作蝴蝶堪比庄子,如果真的化作什么,也应该是那腐草之萤。看着炫目却是不久于尘世了。

自曹操离开后荀彧没有再碰过药,一日之内困倦次数越来越多,进食越来越少,直至一天也兴许不会尝一勺饭。荀彧不敢睡却又不想勉强自己。他始终半梦半醒着,看着枯草,看着寒月,想象自己就是那缕萤火……

醒和睡真的有明显的界线吗?有时荀彧感觉自己睡着的时候反而更清醒。

一日寿春下起了雪。白皑皑的,亮眼的很。荀彧的精神好了很多,他的眼神拖了这雪的福变得清透有神,仿佛回到意气风发的时候,竟可下床赏雪。

他这雪一直下到晚上,月亮是看不见了。

火炉的光让荀彧许久不曾有血色的脸变得好转,荀彧怔怔的看着火炉,伸手取暖,这种舒适让他宽心,让他温暖的火苗是碰不得的。

他取来这次一并带过来的木匣子,将它打开,里面是一封封的信。白白的绢布上面墨色的字迹。一封一封,都是曹操曾经传给他的。无论轻重缓急,这些信都在这。荀彧拿起笑着,觉得这些信像落在地上的雪,触体生凉。

他拿起一封抛进火炉,看着让他觉得寒冷的信在火中婉转仿佛终于可以变暖,他感到开心。他一封一封都扔进了火炉里,灰烬升腾,那是终于摆脱了的自由的形态。

荀彧觉得自己终于是摆脱了,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在有负担了,终于可以睡一觉了。他重新躺会床上,准备好好的享受一个睡眠。而在此之前,他要感谢曹操赠他的一场好梦……

后记:看到这里的谢谢小关于令君和曹总那些年的事我觉得已经说不清了。但是曹总的《让县自明本志令》中我相信他,野心是一步步随着权利大起来的,事情的发展不是谁能控制住的。令君有令君的坚持,曹总也有曹总的无奈。但我一直认为,那年迎来汉献帝的时候,曹荀二人是真正为能够一起实现共同的目标而高兴的。这篇文可以算是一气呵成。可能中间又不连贯不通顺的地方会做修改,如果小伙伴发现也谢谢指证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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